原本季野州还想着今天继续约江逾白一起吃饭,但品牌在网络已经积攒了一定人气,刚开业他根本走不开。
尽管昨晚他只把话说了一半,但他还是和江逾白打电话说明了情况。
祁池和夏星河今天都有过来帮忙。
忙完一阵后,祁池神色紧绷问,“你们有没有认识什么比较有名的道士?最好能够快速驱邪,或者是一些比较灵验的护身符,只要戴着邪祟都不能靠近的那种。”
“你要这些做什么?”夏星河说,“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祁池以前确实不信。毕竟他一直觉得自已是新时代最厉害的alha,一个大alha,又怎么可能去听信那种专门吓唬小oga的玩意儿。
但祁池也是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他记得自已以前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
就算有点什么意外,也是因为大早上要洗内.裤了。
作为一个各方面都很正常的alha,尽管和oga谈恋爱最多牵个手,连接吻这一步都走不到,但他一直都为自已身为alha的身份自豪。
他这段时间睡觉,换了无数个姿势为了避免鬼压床,但无一幸免。
一觉睡觉跟身体被掏空了似的,整个人都虚。
今天早上想着帮兄弟捧场,他还定了个闹钟。
他虽然也投了钱,但投的不多,最近他零花钱确实有被缩减,弄得他每次喝酒都不敢多点oga。
祁家的家产他觉得自已八辈子都败不完,偏偏他爷爷就是停了他的卡。
被闹钟吵醒后,他迷迷糊糊对着镜子洗漱,脸还是那张脸,人也还是那个人,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他茫然地把脖颈往左边侧了侧,看见腺体的位置居然有个像是被什么刺破的结痂,这一下就把他瞌睡都给惊醒了。
alha不比oga,腺体平时也不用遮掩。
他的房间里是绝对不会进来什么蚊虫鼠蚁之类的东西,这些管家都要求的很严苛。
再联想起近段时间频繁遭遇鬼压床,混沌间有一丝清醒意识,总感觉身边像有什么东西,但偏偏就是醒不过来。
没有哪个alha能忍受得了自已腺体受损,更何况还是他这种仗着性别优势不把oga和beta放在眼里的性格。
祁池说,“随便问问,你之前不是去云鹤寺拜过,感觉怎么样?”
“陪我妹去的,她想求姻缘。”夏星河转头看了眼还在忙的季野州说,“感觉没起太大作用。”
祁池悻悻“哦”了一声。
“要不让程屿进来坐会吧,今天太阳大,他都站了快一天了。”
“哼。”祁池想起来就气,冷冷道,“不过就是祁家的下人而已,最多只是个beta,还一天天的就知道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