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腕骨都给掐断。
江逾白下意识地想到是不是之前的alha报复他,但倘若真的是报复,又为什么等了一个多月。
也许是本能反应,他迫切想挣开对方的钳制,“……松手!放开我!”
这里虽然没有摄像头,但两边的路口有,倘若他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眼前的人也绝对跑不脱。
只他听见了一声嗤笑。
“……”
这个声音太过耳熟。
江逾白像是不可置信地仰起脸颊,眼前的人明显高出了他许多。
尽管没有路灯,但透着微弱的月光,也能够大致看清楚眼前的人会是谁。
……是喝多了吗?对方分明该在星城,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淮镇。
“你怎么还是只会这几句话?”高大的alha阴沉地问他。
“……”
脑海里紧绷的弦,几乎是立马断裂了。
江逾白挣扎得更用力了,想将alha的手臂扯开,就连手里的捧花掉在地上也无法顾及。
但他越是如此,alha就掐得越发紧。
想到不久前看见的画面,季野州的脸色更是阴鸷。
他以前送给江逾白鲜花是什么结果?不是放在了酒店里无人在意,就是后续被他自已丢在了垃圾桶里。江逾白从来就不会收,更是让他以后不要送了。
而刚才在众人的围观里,江逾白竟是收下了另一个男人送的花,并且还准备带回家,是因为也喜欢对方么?还接受了告白?
江逾白以前总喜欢同他提起alha和beta不适合,那现在遇见了别的男性beta了,难道就适合了?
凭什么说断就和他断了?
凭什么说结束,就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又凭什么还妄想和别人在一起?
见无法挣脱开,江逾白抿了抿唇,低声说,“……你已经有了oga,又何必还来找我?”
“来淮镇参加活动而已。”季野州冷声道,他擒高男人的下颚,让对方不得不将目光看向他,“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特意为你过来的?你值得吗?”
“……”
他也确实想起,这两天淮镇的文化节,原来季野州就是学生们口中一直期待的神秘嘉宾。
在他发怔的片刻,后背已经被人摁在了粗粝的墙壁边,alha的将脸颊埋在了他的脖颈,只是蓦地,他疼得差点站立不稳。
“停…停下……!”男人近乎觳觫地恳求。
也许这几个字,对以前的alha还管点用处。
最起码那段时间,季野州不想吃了上顿没下顿,一直都还算克制,生怕哪里会惹得男人不愉快。
甚至为了让两个人的灵魂也能共鸣,他还想着通过约会这种方式,让江逾白更接纳他。
他还一直心心念念他们会谈恋爱,盘算着他们以后的同居生活。
而江逾白,却是早就做好彻底将他甩开的准备了。
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已愚蠢至极。
甚至这么多次,他都没有哪一次真正触碰过男人的szq。
后颈的齿.痕深到见血,却仿佛成了刺激alha亢奋暴戾的因子。
掉落在地面的花束,无人再捡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