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屋内并没有时钟,手机也不在旁边。
只能通过窗帘显露出来的一点亮光,判断时间大概是中午。
小腹内痉.挛般地酸痛,手指按压在薄而平坦的肌肤上。
昨晚大概他以为会坏掉。
尽管alha离开之前还算体贴地将他抱到浴室里清洗,也将床上的被单更换过,但现在男人再度被疼得冷汗涔涔。
隐约听见门口传来扒拉房门的动静。
也许是知道alha走了,奶糖也不再顾及地“嗷嗷”叫唤。
江逾白这才意识逐渐回笼,睁着迷惘湿漉的眼睛在床沿找寻。
眼镜被放在了床柜边,他摸到后架在鼻梁上,这才清晰看见自已的处境。
锁在床头的链子足够长,似乎并未限制在他屋子里的活动。
他顾不得太多,从床上下来时脚刚踏到地面,便软绵的像是支撑不住身子,手指及时搀扶住床沿,才避免了摔倒的窘境。
却还是膝盖下弯,差点跪在了地上。
“嗷呜~嗷~”奶糖又在门边叫唤。
男人的下唇被蹂躏得凄惨,他咬了下牙关,才艰难地走到门口,给奶糖将房门打开了。
“嗷嗷~”奶糖并不知道主.人的处境,只是看见主.人了就很开心。
它用自已毛茸茸的脑袋往男人手上蹭,又围在身边四处转了转。
江逾白这才有了点活过来的感觉。
他从柜子里拿了包肉干喂奶糖,铁链沉重,右手动作也很不方便。
……如果说以前是床伴,那现在他们这样算什么?
alha对他的szq表现出了比以往更浓烈的兴趣。
甚至这次还没有完全成功。
不敢再想下次。
更不敢再回想起,昨晚全身悚然濒临窒息的恐惧感。
明明对方身边有了命定之番。
而昨晚alha同他说起过,似乎是打算以后都将他锁在床上,这样的用意不言而喻。
两年的时间不算短,也足够将一个人改变。
alha应该是还有文化节的活动要参加,至少下午不会再回来了。
江逾白四处找寻了一下,想用什么东西将锁给打开。
他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
也许是因为上午发了好几条短信,男人都没有回复。
就算是生病了,也不至于中午都看不见。
陈彦又发了条消息过去,依旧没有收到回复。
他家隔书店不过八百多米的距离,只是考虑昨晚告白过,就没打算贸然过去。
昨晚他还是顾虑太少了,起初只是想叫上几个朋友给他加油打气,壮壮胆,但忽略了这两天文化节游客的增多。
回家后等酒劲过去,他就想自已是不是太着急了。
他站在门口踟蹰,打了通电话也显示已经关机。
路上经过几个游客,面色不太好看。
“是不是哪个alha易感期到了?我差点以为自已要凉了,这个镇上居然还有S级的alha???”
“……刚才被压制的完全不敢呼吸,信息素太猛了。”
“还好我是alha,这要是oga肯定得腿软。但是又不太像易感期,可能只是想完全标记某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