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等会出门,而不是现在。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季野州当然要问清楚。
季修承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时间,他都憋坏了。
能从江逾白口中听见一句想听的话,简直太难得。
甚至就连他自已都以为,他们的关系是一场逼迫。
江逾白是被他从淮镇强行带回星城的,并且使用了卑劣威胁的手段。
房车停驶在别墅门口后,似乎也不想和他同居,仍旧是拒绝的态度和言语,还提出想在别处租房子住。
是他用铁环拷在了江逾白的脚踝,让对方无法离开别墅。
这些历历在目。
季修承说的那些话,确实令他心虚。
而近几天他又恰好用了信息素限制药剂,如同当初在酒店套房里,他被药物导致的信息素压制,让他受困于那些比他等级低的alha保镖。
他知道药是季修承给江逾白的。
尽管这种药粉没有副作用,但效果不够彻底。
信息素限制药剂药效更迅猛,要是不久前江逾白要同季修承离开,他不一定拦得住。
他当时都在想,倘若江逾白真的跟季修承离开了,他该怎么办?
继续用强制的手段将对方锁困在房间里,他做不太出来了。
他只是想他们能在一起,并不想因此危及男人的生命。
而像以前那样追求,万一江逾白一直不接受他,甚至和别人在一起,他肯定不可能接受。
脑海里刚开始盘算,“自愿”两个字就传入耳膜。
怎么可能不惊愕。
刚才的话没有得到答案,alha继续追问,“你还没有回答我,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也想和我在一起?想和我同居,想和我一起生活。是不是?”
“……”怎么话题又绕回来了。
见他们搂搂抱抱,自已插不上话,奶糖在旁边小有情绪地“嗷呜~”了声。
江逾白伸手抵了下alha亟待贴过来磨蹭的脸颊,低头看了眼奶糖,说,“……等会要是出门,我就先喂它吃饭,免得回来晚了它会饿。”
似乎是听得懂这句话,奶糖蹦哒的更欢快的,迈着小碎步在旁边,又“嗷呜~嗷~”的起来。
“不着急喂,它都八十多斤了。你先回答我,是不是和我睡觉也是最舒服的?上次你都都被——了。”
“……”江逾白耳根烫热,对方越问越过分了。
这个问题,他哪知道答案。
第一次就是和alha在酒店。说真的,当时的体验感很一般,酒意逐渐褪去后从床上醒来,他稍微动弹,差点以为是自已酒后失足掉哪里了。
偏偏alha很有自信,见他醒了还问他体验感。
他声都不想做,本来穿好裤子衣物后就准备离开。
要不是alha走到他跟前来,缠着他要微信,他又恰好戴上眼镜看清对方的模样。
后来也只能说勉勉强强。
毕竟beta和alha之间体型差也不小。
常年服用帕罗西汀,导致他的食欲很差,视觉偏瘦,皮肤肌理紧实覆盖骨骼,穿上衣服倒还显得没有那么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