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碰撞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滚落到季野州的脚下,打了几个旋停下了。
江逾白瞳孔颤动。
他从未很直观的表露出对任何人的感情,尽管他接纳季野州了,却也仍旧是含蓄的。
戒指他一直放在行李箱的夹层里,内衬的拉链有点松了。
他反应极快地蹲下身,想将戒指藏起来。
却是被alha抢先,将戒指捡拾起来,整片的落地窗让屋内光线充足。
金属反射出光泽,让季野州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枚戒指。
他一直以为是被自已无心弄掉了……
甚至当时都在懊恼,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了。
却没想到,他早就在酒后将戒指套到了江逾白的无名指上。
“你一直都留着它?”季野州眸色幽暗地问。
“……”
“你是不是在淮镇的那两年,也一直都在想我?”
“……只是放在那里忘记了。”江逾白低声说。
行李箱应声落地,已经被打开了,另一面夹层是网状半透明的。
季野州将拉链拉开,看见了里面被塑封的完好,当时他们一起拍的照片。
合照被放在了最前面,塑封的边缘明显微微泛黄,应该时不时就被人拿出来看过。
江逾白是真的全身都麻了。
有种秘密被彻底窥探的感觉,让他无处可遁。
此刻,他倒像是被犯了错被老师审视的学生。
他将照片拿了回来,只是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而季野州在简陋的行李箱里,得知了他空白两年的感情。
“……以前收拾东西的时候,刚好放在里面了。”江逾白眼睫垂落,慌张不安地试图辩解。
“嗯,只是刚好收拾了我送的戒指,还刚好收拾了我们一起拍的照片,一张都没有少,并且保存了这么久。”知道江逾白脸皮薄,季野州顺着他的话说。
“……”
“而且刚好想将照片拿出来看,戒指也是刚好无聊想戴着。”
“……季野州!”
一般江逾白称呼他的全名,就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只是以前都是在床上。
江逾白不想再继续同他交流了,现在真就恨不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已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