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太过自觉。
也许是因为之前季野州总是提围裙,后来江逾白到厨房看见了都不会穿。
别墅里有气候系统,屋内并不闷热。
江逾白穿着在公司里才穿的白色衬衣,袖扣箍住衣袖,裸露出来一截冷白的手臂。
眼见alha已经开始帮他解扣子了,江逾白实在受不了了。
“……我自已穿。”江逾白说。
他拿过围裙,只想直接系在身上。
“宝贝,是只穿围裙。”季野州提醒。
“……”
江逾白脸色僵了僵,实在不懂年轻的alha又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在他犹豫的几秒,季野州是真的急不可耐了。
江逾白被硌到,脸色涨红得厉害,但又清楚alha是多么重.欲的人。
前几天找他讨要惩罚,他也没有搭理。
倘若真让alha一个月两次,一次两小时。
他也很清楚,不太可能。
季野州等了五秒,等不下去了,“我帮你吧。”
说完便又要上手。
尽管清楚,窗户只是单向了,附近很少有人过来,但江逾白还是羞耻极了。
“……季野州!”江逾白下意识地想躲,哪知道衬衫纽扣被扯得完全崩开。
alha是真的不择手段了,还委屈似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
“老婆,给我看看吧。我真的想了好久了,就看一次好不好?”
“……”
“而且想和喜欢的人亲热是很正常的事,一点都不想那就是还不够喜欢……难道你不想吗?”
“……”
“我就知道,你是因为可怜我才接受的我,不然怎么从来不说喜欢我,也不叫我老公。”
季野州又用上了自创的一套歪理,最后在他一连串说辞下,江逾白皱眉说,“……只能两小时。”
同意了季野州,想反悔是没有可能的。
要是再让alha憋着,真是什么话都能翻出来了。
得了准许,季野州终于埋头苦干,安静下来了。
系在身后的结被他扯在手掌里,江逾白站立不稳,用手肘支撑着大理石台面。
男人皮肤冷白,攥在他腰侧的手掌,肤色明显要深一些。
放置在旁边的菜篮,被打翻在水池里。
江逾白不小心看见视野开阔的窗外,纤长眼睫颤动,又脸颊绯红的垂下眼睑,不再往窗外去看。
alha是真的想这一天想了许久,好在厨房的面积够大。
手指紧贴在窗户上,能清晰感觉到一点外面闷热的温度。
随后,一只更宽大的手掌覆了上来,按住手指。
夏季天黑得比以往迟了。
回到家的时候,太阳还没落下去。
斜长的光影,覆在两人的身上,逐渐的黯淡下去。
季野州是真做好了万全的打算。
为了防止奶糖饿,在进来的时候还特意给奶糖的不锈盆碗里放了比减肥时期多一点的狗粮,还开了个罐头。
以至于吃饱喝足的奶糖,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这个人。
直到厨房亮起了灯,江逾白手指抵在alha的腰.腹,“……行…行了。明天还要去公司。”
“还不到八点,时间还早的很。”季野州嗓音低哑,将男人抱得更近了些。
“……已经两个小时了。”江逾白额间渗出薄汗,声音虚软无力。
连晚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先给alha扶贫了。
“刚才你休息了好久,不能算在里面。”
“……”
奶糖吃舒服了趴在外面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主人还在厨房。
最后,季野州将冷了的香菇滑鸡粥放在微波炉加热,喂江逾白吃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