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池听见这话,真恨不得扇人一巴掌。
他一开始的打算确实是由他主动,但哪个alha没事主动挨…??!
眼前的人肯定是故意的,就跟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那。
这卖家也是真厚道,卖的药不光是保真,效果也是一流。
池子的泉水里阻力太强。
祁池皱了下眉,他可不想……
“……那你快找个地方躺下!”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祁池是真憋得太难受了,况且他原本就不是什么禁欲的性子。
大A子能屈能伸。
也不知道自已到底做了什么孽。
温泉的后侧方就是卧房,平时也更方便顾客过夜休息。
祁池还是恼不过,直接跨坐到程屿的身上,把人钳制在身下。
再怎么说,他也是在上面。
他狠抵着程屿宽阔的肩膀,眉头蹙得更深了。
这家伙平时到底在祁家吃了什么?
怎么长得比他还……
祁池嘴里一边骂,一边将alha胸膛都抓出指痕。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词。
要是换成两个月前,他根本无法想象到自已居然会和个alha纠缠。
在被程屿将银行卡冻结的这段时间,他经历了一个和他以往完全不同的世界。
原本那些想方设法约他出去玩的oga,竟到最后还放了他的鸽子。
微信里加的那些人,近段时间和他的联系也变少了。
脑海一片空白,又仿佛炸开绚烂的火花。
他觉得这样也还行。
祁池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身体蓦地紧绷。
“……想用这种方式杀我?”程屿攥过他的手臂。
“瞎…瞎说什么呢!”祁池的脸颊好似渲染过颜料似的红。
程屿忽然从床塌坐了起来,两人贴得更近了,他咬紧牙关咒骂道,“……操!……你不会先吱一声吗?”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现在几点了。
祁池思索着,等他回去了一定要先给卖家差评!
他真不行了,但还是很想。
后来整个人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也许是因为不久前参加过季野州的婚礼。
他看见教堂里坐满了宾客,他仿佛也是来参加婚礼的。
玫瑰花瓣从空中簌簌往下飘落。
场景看起来还挺浪漫。
祁池的手指接过一朵颜色瑰丽的花瓣,放在鼻尖轻嗅。
挺香的。
只是香味将他拉入到一个身躯里。
他成了婚礼的主角。
神父问他,是否愿意和身旁的人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