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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杀一场!(1/2)

痛快杀一场!

白日里又降了场雪。北地一片白茫,像勤民种下的棉花,在腊月又一次迎来了丰收。在赤那的带领下,阙沙兵倾巢而动,欲在援兵赶来之前,将宋知声等人一网打尽。

阙沙兵越过围栏,高举大刀,奔跑着,叫号着,很快便将夫诸孱弱的防线冲溃。

帐内,宋知声一众还在商议抵抗阙沙的对策。

白鹤最先听见,他竖起耳朵,警觉道:“什么声音?”

池鹤春起身,掀开帘子一望,白地里出现许多黑点,他们终是来了,少年沉声道:“是阙沙,他们攻进来了。”

钟离昧离开台子,从柜中拿出一对子午鸳鸯钺,换做以前,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要用它来对付阙沙。她将鸳鸯钺置于台上,多年未用,它依旧无比锋利,“别商量了,再待在这儿说下去,剩下的邬飞军恐怕也要保不住。”

颜辞镜伸出手,掌中出现一支做工精良的判官笔,这是黄龙特地做来赠予他的,一直没机会用,没想到竟能在今日派上用场,他擡头看向自己的伙伴,“不如我们五人杀出去,起码要让将士们知道,我们是一体的。”

厮杀声越来越近,宋知声几乎没有思考,拍案而起,“杀出去!跟赤那拼了!”

他们相继出账,冲入白茫,兵分五路,与阙沙杀作一团。

阙沙兵四面涌来,看势态,他们已经将这包围了。

少年背负一杆金枪,很快,几个阙沙兵围了上来。池鹤春表现的很平静,冷不丁的瞧了枪一眼,归一枪兴奋极了,发出利器的鸣音,它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新鲜血液的味道。

一个士兵率先对他发动攻击,“呵哈——”刀直直向左肩劈来。

少年双腿下蹲叉开,右掌内收,枪篡一甩,枪尾直捣腹部,像竹竿挑起刚洗涤好的被单,将那士兵一杆击飞。

没等少年收枪,另一个阙沙兵紧接着袭了过来,池鹤春斜眼往后一瞥,身后站着的阙沙兵高举着大刀,蠢蠢欲动。

大刀上的银环相互碰撞,叮呤叮呤,听的人身心俱躁。

来了,身后的刀以极快的速度砍来,少年往旁处一闪,前后两位阙沙兵砍作一团,池鹤春脚一跨,跃至两人身后,以枪入背,将两人刺穿,一击毙命,减少他们的痛苦。

见状,阙沙士兵一拥而上,池鹤春紧握金枪,往里注入一股极其刚猛的灵力,伴随着刺眼金光,四周的阙沙兵化为齑粉。

接着有数十个阙沙兵赶来,均被池鹤春一枪毙命。

前夜,白鹤端坐在台前,一夜未眠,画了五百三十七张杀符,在今日派上了用场。

阿絮收了剑,在迎面袭来的阙沙兵即将要砍上他的那一刻,将杀符贴在士兵脑门上,几乎是瞬间,阙沙兵圆头一热,里面脑花炸的七荤八素,活像一道阙沙传统美食——杂烩汤。

鹤大厨炸的不过瘾,索性将五百三十六张杀符一次性全掏出来,蓄势起跑,像婚礼上的新郎,见到灰甲便发上一个大红包,没过一会儿,手里的杀符发完了。傻鹤的灵力跟符一起离开本体,用了七七八八,他剩的不多了。

没收到“新婚大红包”的阙沙兵大怒,逮着他就砍,这鹤忘了自己有剑,光顾着跑,他哪里跑得过阙沙兵?大刀一个起落,将他袖子砍去,他成了“断袖”。

白鹤大叫一声,抽出自己腰间的薄剑,“蛮子兄,男人袖子可不兴砍!”说完,连衣带肉一剑削去人家半只手臂。

笑着朗声道:“真砍啊,要连着手臂一起砍。”

“啊!啊!”士兵气极,仰天大叫独臂痛锤胸脯,随着一声怒号,刀起剑落,士兵头还没来得及低下,便随着号叫离开身体,飞往血色的盐海。

子午鸳鸯钺两手各一,左为阴雌,右为阳雄。乃鹤鸣原黄龙道人所制,近身格斗,世无敌手。

此刻,钟离昧红衣染血,宛若一朵盛开的血色睡莲,亭亭立于斑斑白雪中。

周身,是尸山血海,阙沙兵尸体交叠,埋在新落的薄雪下。

睡莲离开此处,飞往另一个灰甲聚集之地。

子午鸳鸯钺离开玉手,割阙喉,擒沙头,挂了阙沙命,勾兵魂至冥君台。

所过之处,灰甲瞬倒,雪埋英魂他国土。

颜辞镜惯是个会享受的,抓住一个夫诸兵,命他突破重围,替自己进帐拿椅子。

他在人家临走时,特意交代,“喂!不要凳子!要椅子!有靠背的!”

那可怜的夫诸士兵拼了半条命闯入帐中,背上椅子,又拼上半条命,把椅子送到他眼前。他倒好!让人站好,扇子一扔,抛人家手里,懒洋洋道:“劳烦给我扇下风。”

士兵边大口喘粗气,边大手擦臭汗,边扇边骂,“你不装会死?”当然,他只敢在心里偷偷说。

判官笔,穿喉点xue挑筋脉,还能刺臀戳眼,当然,排在后面两样他颜辞镜是不愿做的,用他的话说,(佯装痛心疾首)“这有伤文人风骨啊!文人风骨!”(话落倒地,眼角流出泪水,右手高举抓日)

阙沙兵每每经过,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藏着袖中的判官笔,或穿或点或挑,在阙沙兵反应过来之前,一笔判入冥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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