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如何养好一头猪(1/2)

如何养好一头猪

乐桥父亲执事的候选由赵家提名,赵家的提名得益于银商行旁边的早点铺,一个不起眼的早点铺,大家没多想,都以为乐桥父亲是被朱家提名的。毕竟,银商行是朱家的产业,三场的这个银商行,管辖域里所有银币的兑换,换言之,有人想用域值兑银币换点快乐,那点快乐全由银商行掌管。

乐桥父亲指望这次纸币的发行让他坐上执事的位置,若不是无缘无故空缺两个位置,这样的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暗流涌动之下,一批人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事业,乐桥父亲是这其中的一个。

严尚立挤过人群,从门缝钻入屋内,乐桥从早上起来就闷在屋内,外面的人闹得他不安生。

不过乐桥饶有兴趣地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外面的人喧闹,有点意思了。

房门吱呀一声响,乐桥以为父亲又回来了,父亲出门前要他去一趟猪学院,他懒懒地躺在椅子上不想动,外面的热闹实在有趣。

见是严尚立,乐桥又重新躺回椅子,慢悠悠地说,“等他们走了,我们去趟猪学院。”

“你可真有劲,这里没后门?”严尚立问。

“走后门多没意思,我可不想错过这么有趣的事,我要听听,他们怎么闹的,看闹个什么花样。”乐桥半闭着眼睛。

严尚立跟着坐下来翻动公文,从前到后,从后到前,读了一遍又一遍,乐桥见严尚立无聊,不紧不慢、很有把握地说,“三天之后,三天之后你再过来,最少得三天,我猜。”

“你可真是悠闲。”严尚立嘲讽地说道。

“我急也没用,出去等着挨揍嘛,不如躺在这里看热闹。”乐桥笑眯眯地说。

“我看他们也就宣泄宣泄情绪,我进来啥事没有。”严尚立不解地看了眼乐桥。

“这你就不懂了,独独我,他们敢凑。”说完,乐桥闭上眼睛。

“为什么?”严尚立自言自语,他重重地吸了口气,希望重新摆出一副笑容可掬的表情,但嘴角似乎还是向下耷,他吸了口迎面吹过来的风,回到大厅。

这次年度盛宴,与会者包括政府官员、企业代表、投资人、专家学者,父亲说严尚立浸染了他母亲的多愁善感,不像他,杀伐决断、干脆利索,有人说严尚立的母亲是个智慧的女人,不管严尚立父亲玩出什么花样,母亲总保持她惯有的优雅姿态和稳定的情绪,有母亲的家总是很温暖。

有一天,父亲突然发现严尚立长大了,他对长大的严尚立很不满意,严尚立身上缺乏一种霸气,这种多感多情的性子如何继承家业,发扬光大。

父亲多次压住内心的怒火,“你以后不是为了去拿那点死工资,领一份可怜的月薪、年薪。我老了,这事谁来接手?”

严尚立不以为然。父亲老了,注意到他长大了。

父亲为了历练他,让他来参加这次的年度盛宴。

晚宴正在进行,他们欢声笑语,他们低声交谈,严尚立为了避免尴尬,端着一杯香槟,穿梭在人群中,刚才,他犯傻气了,有人端着一杯精酿白酒,面带微笑,凝视着他说,“有没有兴趣投个项目?”

“你们都是用别人的钱就大方。”严尚立脱口而出,说完,他马上意识到,这可能是他踏入真实世界的第一笔交易,那人微笑着走开了,严尚立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香槟,走到露台吹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宴会厅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严尚立定在那里,他现在站在圈子里面,又好像完全是圈外之人,他往后退了一步,转身走进夜色柔和的花园。

他沿着花园小径,没有目的地乱转圈,他发现有个人站在花园的尽头。

“你是严家的少爷?”那人微笑着问道,口吻却像早熟知他这个人一样。

“我不是。”不知为什么,严尚立口气中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怨气和怒气,他想起父亲的那些流言蜚语,父亲完全可以挑一个他中意的接班人。

那人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严尚立一番,“看来被你父亲压得喘不过气。”

“我做什么,他都不会满意。他讨厌的是我这个人,我的性格、气质、行事作风不像他,没有依着他来。”严尚立不满地说道。

“讲起来,他确实是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那人笑了笑。

这一笑刺痛了严尚立,他想起舆论媒体对他父亲的各种恶劣评价,“他扮演老鼠的角色,阴暗、卑鄙、丑陋。对比起来,他只是不像猫那样会包装,虚伪、道貌岸然、故作姿态,他做坏人,就做敞亮的坏人,不像那些猫,用道德做圈套,扭扭捏捏,全无本事,躲在国家后面,操作法理。”

“资本家,总招人恨,不是吗?”那人一本正经,也不知是听懂严尚立的话了,还是故意这么说。

“这么招人恨,怎么不赶尽杀绝,这个本事他们肯定有。留着,还不是留着邀功。”严尚立的气突然消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博爱书屋 . www.benbao.net
本站所有的文章、图片、评论等,均由网友发表或上传并维护或收集自网络,属个人行为,与博爱书屋立场无关。
如果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在24小时之内进行处理。任何非本站因素导致的法律后果,本站均不负任何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