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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桦带着两人来到了医馆。
此刻医馆的门关闭着,寂静的夜里只有桦桦拿出钥匙开锁的声音。
“快进来。”
三人进去黑漆漆的医馆之后,左莘透过门帘发现里边的屋子里一朵烛光跳动,里面的人影随着烛光波动。
方予率先进了屋里,“娘。”
左莘拿着饭盒进去,看到床上躺了一个人。跳动的烛光在她的脸上泛起了波澜,“方婶,这是?”
“你们来了。”
方木脸色疲惫,嘴唇干涸,“我先吃个饭,太饿了。”
左莘赶忙把饭盒打开放在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一下子吸引了方木所有的注意力,她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清洁过双手之后,方木快速来到桌边,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起饭来。
左莘倒了一杯水放在方木碗边,“明天我去买点吃食放在店里,以后你们饿了也有东西垫垫。”
方木忙不叠地点头,她快速扒拉完最后一口饭,“啊——舒服!”
桦桦见方木吃完,意识到她们接下来有话要说,毕竟床上的女子是……
她不喜欢参与什么富贵人家的争斗,她只想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想到这里,她便上前把饭盒收了起来,“方婶,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明日我来送饭。”
方木感激地朝着桦桦道谢,“那明日便麻烦你了,今日早些回去休息吧。”
桦桦走后,屋内只剩她们三人是清醒的,躺着的人便是游兰诉。
“晚上我正准备回家,结果在后门发现了一身黑衣的她。我快速把后门里留下的痕迹擦掉,把她搬了进来。”方木坐在床边给游兰诉把脉,“脉象比刚才平稳多了。”
“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要等她醒来了。希望今晚是个平静的夜晚。”
方予和左莘静静地站在一旁思索着。
“我们现在是按兵不动吗?”左莘低声问道。
方木点头,语气波澜不惊,“如同往日一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方木打了个哈欠,走到旁边的躺椅上躺了下来,“你们俩一个人守前半夜,一个人守后半夜,我先睡了。”
方木说完,便盖上被子睡了过去。
方予和左莘不约而同举起了拳头,“石头剪刀布!”
方予剪刀,左莘石头。
“我也先睡了。”左莘把桌子拼起来,从柜子里翻出被子盖上,渐渐呼吸平稳。
短短一会儿,就变成了睡着的人是三个。
方予走到床边,凝视着面色苍白的游兰诉。
究竟发生了什么呢?竟让她变得如此虚弱。
亲眼看着能够打败自己的人变得像幼儿一样虚弱,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啊!
方予就这样坐在床边,放空自己。
在方木的高超医术下,游兰诉在第二日下午便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懵懂,似乎不知自己正身处何方。
“你醒了?”方弋伸手把脉,又探了探她的额头,“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游兰诉缓慢看向方弋,渐渐聚焦的眼神透露出她的情绪,“这是在你家的医馆吗?”
方弋起身把药汤端了过来,单手扶起游兰诉,另一只手拿着药碗举到她的唇边,“是的,昨晚你自己来的。”
游兰诉下意识地喝了药,喝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顺势起身,一手捂住伤口,“多谢方姑娘,我还有事,改日必将登门道谢!”
方弋竖眉,“你这是何意?你现在不宜走动,快躺下来!”
哪有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仗着年轻随意糟蹋身子,等老了就该后悔莫及了!
游兰诉此刻伤口被牵引地痛了起来,额头上全是汗珠,嘴唇白得可怕,“无碍,我已经好了。”
见游兰诉如此固执,方弋一脸严肃地走到她的面前,“给你两个选则,一是好好休息,恢复好了再出去。二是好好休息,你需要做什么我帮你喊人。你选哪个?”
“我都……”
游兰诉刚想说我都不选,就见方弋扬起了手刀。
眼看对方要采用强有力的手段,游兰诉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麻烦姑娘把这个悄悄交给游府的游管家。”
游兰诉把身上的一块紫色玉佩拿了出来,放到方弋手中。
玉佩触手便是温润的感觉,一点也不像游兰诉平日里那般冷冽。
“好,那你便歇着吧。”方弋看着游兰诉乖乖躺下后,便推门而出。
游兰诉缓慢移动着刚刚因支撑身体而发麻的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伤口,伤口好像有些刺痛,不过不是很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