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态度转变,让江逾白以为自已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但奶糖见他醒了,似乎很高兴,迈着小碎步围着床边不停地打转,又时不时嗷两嗓子。
alha低垂着头,抽泣般地呼吸声也实在难以令人忽略。
分明在易.感期什么都做了,可现在却是一副受伤难过的委屈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男人,才是事情的始作俑者。
一米九以上修长挺拔的身形,就站在床边,小声哽咽。
“......对不起。”
“......”
这副模样,让人想责怪,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全身稍微动弹一下,都好似肌肉被过度拉伸的疼。
S级alha的易.感期本来就比普通alha要漫长,更别说没有使用抑制剂,也没有得到信息素抚慰。
江逾白想开口说话,他翕张着唇瓣,喉咙干哑得像是要冒烟,“我睡了多久?”
“……三天,易感期结束后你就低烧了,我叫了医生过来输液。”
季野州现在像是很好说话,乖顺得很,不再是刚从淮镇将男人带回来时的那副阴沉板着脸的模样了。
在当天屈医生离开后,他就将束在男人脚踝的铁环解开了。
只是解开了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江逾白根本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感觉自已下身跟瘫痪了似的。
alha又年轻等级又高,体力简直太好了,完全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想到那非人般的日子,江逾白又不想说话了。
只耳边alha又委屈又难过地询问,“你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这几天都是输的营养针,对身体不好。”
“……”难道易.感期做的那些事,就对他身体很好了?
江逾白不想再起什么争执,目前的现状太反常。
自从在淮镇遇见后,季野州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什么混账事都做的出来了。
在遇见的当晚,就隔着透明的书店玻璃门,将他摁在了前台的书桌上。
玻璃门能有多隔音?外面行走游客的声音全部都能听见。
甚至遮挡的也不过就几排书柜而已。
倘若那个时候陈彦从电话里觉察到了不对劲,来书店里找他。
一旦用钥匙将玻璃门打开,后果江逾白不敢去想。
更别说隔天书店的门被砸毁后,仅仅就隔着一扇木门。
他被对方捧着脸颊,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见他似乎不想理自已,alha虽然低垂着脑袋,但还是像易.感期的时候一样,将他扶坐了起来。
每天助理都会过来送餐,alha体质比beta好,吃不吃倒是无所谓,但要是江逾白醒了,肯定还是要进食的。
男人身上的烧还没有全退,抚摸起来还有些烫热。
季野州在这段时间仔细观察过男人比较爱吃的食物,除了排骨山药汤还有香菇滑鸡粥。
虽然自已不吃葱,但显然上面洒点葱花会更香。
他搬了把凳子坐在床边。
也许是将保温盒的盖子揭开后,里面的食物太香了,奶糖在一旁“嗷呜~”的直叫唤。
还跑到对方身边蹭了蹭,似乎想讨要点什么吃的。
这几天亲手带奶糖,季野州已经有了心得。